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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阳而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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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英单人/微朝耀】旧火

  • 深夜脑洞清晨超短打 最近练文笔的产物 查尔斯三世加冕时政 不到1k

  • 二编:因为是手稿识别所以有很多错别字 已改

     “我将熄灭。”


      深夜里,他看到手机屏幕上将熄的亮光,徒劳微弱的震颜像昨日的风。这是来电,致电人是彼端的东方。

      他从不能给予安眠的睡卧中逃出,看不见星星的窗前,他触碰暗淡的绿色。

      恭喜。对方的声音冰冷而该死的清晰。他想回应想大喊大笑大哭想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。一秒钟后,他重归落拓,于是说不出一个字。所有的语言似乎都在对他构成威胁。什么?他问自己。对方先一步地回答,政治性。

      “在私人层面 ,我更希望你节哀。”中国先生的语调变动。他是感极而悲。在这点上,亚瑟·柯克兰感同身受。不久前,他还是秋日的记述者,而今却变成不可预知的夏,夏背后是冬的烈风。事实和回忆将他扯向两条路,他却只叹,我看不清她了。笼罩在她脸旁的晖光淡去,整张脸便在记忆的侵蚀下模糊,走向她的路途也就此遥远蜿蜒。司康上的酸奶和果酱变质了。他脑的海洋里有五光十色的鱼, 他弋游去那里寻找海岸旁能借以存活复兴的干稻草, 但所有的都太脆了太细了,手未及向它伸去其就自行就解构,留下来一片金色的烟灰,漂浮在他面前的雨里,雨声善解人意地填充他心中的火,火便有了泪的轮廓。余下日落、泪眼、稻草和静。皇冠在闪光,天佑英吉利。他不能再奢求什么,被浇灭的火焰再次被浇灭,而他手上的表,指叶在转。伦敦眼亮在别处。他坐着,觉得自己垂垂老矣,电话线对面想必是一样的。他双肘撑在桌上,双手捧着手机将收音口凑近:这是朝圣的氛围,而大不列颠的香炉里新燃着的盖住了旧的死灰。他是殉道者,他默哀。

      他说,哀总是无尽头的,像复活又灭亡的旧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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